不堪,肉乎乎的小桃子却依旧浑圆饱满、丰腴诱人;板花将小屁股染得深红绛紫,反而更令其惹人怜爱。“啪——啪!”“四十九!”“呼——噼!啪!”毛竹大板仍继续着无情的责打,而男人则一边回忆一边欣赏,每一下板子都令他肉棒勃动、龟头吐水。
屁股上不断延烧的痛楚令小娃儿的肛门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却又在生姜的刺激下无奈地一次次张开穴口试图推出姜塞,吞吞吐吐之间,便有更多的淫液混合着姜汁从小屁眼里冒出来,流至会阴、小雀,连软垫都沾湿了。
此情此景令西门誉几乎按捺不住喷薄的欲望。他得意于自己知晓了这小淫娃的秘密,迫不及待地想亲手执板体罚将其征服,更幻想着将打得屁股开花的小娃儿压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往复,在狠命抽插的同时,问问他被三指六寸的大肉棒强奸猛肏,比之那姜塞入穴、毛竹大板的杖臀刑责,究竟何者更为羞痛。
堂外观刑的乡民人数众多,其中自然不乏好色之徒,他们嘴上假惺惺地说着同情小娃儿的遭遇,实则却和西门誉一样,全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毛竹大板对幼童娇臀的摧残蹂躏,心里装着的只有淫猥邪思。
“可惜这小娃儿的脸蛋儿和屁股都生得这般俊俏,却不想被他爹爹利用,来干这等盗人钱财的营生。”
“哎呀,真是让人心疼哟。这么好看的小屁股,只怕今日要被板子打开花咯!”
一片哄笑中有人问道:“你又怎知这小娃儿必定屁股开花呢?”
那人笑着答道:“你们自己看看,这毛竹大板打起屁股来有多厉害。”
“啪——啪!”“五十!”“呼——噼!啪!”“五十一!”
两条青黄的竹板裹挟着腥风重重地抽落,几乎挥出了残影,只见刑板呼啸、重责如雨,软糯的臀肉变形深陷,转眼就浮起紫红斑驳的杖痕,娇小幼嫩的臀丘在大板子的痛击之下简直摇摇欲碎。
那人接着说道:“光是这盗窃钱财的罪名,按律就要再杖臀一百。更何况这小娃儿还蓄意诬告,到时两罪并罚……”
陈宁再也听不下去这些闲言碎语,倏然怒斥道:“迎儿才没有偷窃,更没有诬陷任何人。你们这样乱嚼舌根,污人清白,就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吗?!”
“大胆!是谁在公堂外大声喧哗。”
“当!”一声惊堂木传来,仿佛将陈宁从梦中震醒,他下定了决心豁出自己,毅然推开挡在身前的几人,从容迈步来到堂上。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公堂?”胡磐安抬起手中醒木又敲了一记,“见到本官,还不下跪!”他眯起眼睛打量起这位不速之客,仅仅是打了一个照面,他就知道此人绝不容易对付。
男人拱手作揖,语调不卑不亢:“晚生陈永祥,是恒泰十六年殿试二甲传胪,圣上亲赐进士出身,可以不跪。”男人转头看向西门誉,眼神中满是不共戴天的敌意。行刑的长凳就摆在他脚边,将他与西门誉的立场隔开,二人之间,刑官依旧是那样铁面无情,手中紧握的毛竹大板并没有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而迟疑半分,反倒是堂外观刑的众人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一片沉默之中只有打屁股的板子声和刑官铿锵的报数仍在回荡着。
“呼——啪!啪!”“五十四!”“啪——啪!”“五十五!”
“佑宁哥……”潘大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宁从人群中走出,那个朝夕相处的身影在男人表明真实身份的瞬间变得格外陌生。他从来都知道陈宁有着不愿提及的过去,也从来不追问其中因由,可今日陈宁却甘愿冒险暴露身份,实在令他既感动也忧心。直到陈宁向他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潘大春终于找回了那份熟悉的安心感,就此打消了心中所有的疑虑。
“就算你有功名在身,也不该妨碍庭审啊。来人呐……”没等胡磐安下令,陈宁抢先上前一步,拱手道:“县令大人,请听晚生一言。陈某以为,此案并非强奸,潘氏父子也并非诬告这么简单。”
胡磐安本以为突然出现的陈永祥是和潘大春一伙的,听到这番发言,顿时放松了警惕,前倾了身子,饶有兴致地将手靠在桌案上:“好,你接着说下去。”
“本案最大的疑点,就在于作案的时间。西门官人声称自己只在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子。可是有梁县丞验穴为证,有大量白浊从潘迎儿的穴道里汩汩流出,如果此案是西门官人一人所为,那么等到申正二刻,潘大春带着儿子到县衙击鼓鸣冤的时候,内射在小穴里的那些精液理应早已干涸才对。”
胡磐安自以为胜券在握,随声附和道:“说的没错,所以本官推断,那些白浊分明就是潘大春父子伪造的!”
“噼——啪!”“五十八!”“呜——”“呼——啪——啪!”“哇啊——”“五十九!”
可就在这时,陈宁突然语出惊人:“那些白浊淫液并非伪造。之所以没有干涸,是因为本案不只是强奸,而且是轮奸!”
“呼——啪!”“呜哇——呜呜呜……”“呼——啪!”“哇啊!!”
“六十!”最后一声报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