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素爱围观酷刑,从小男孩的痛苦中取乐的乡民不同,潘大春和陈宁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唯有他们才知晓且在乎迎儿那可怜的小屁眼在这一天之内遭受了多少苦难:先是被那西门誉粗长壮硕的大鸡巴肏得无法合拢,而后又在验穴时备受“竹瓜”扩肛的折磨,此刻更是在上百人的注视下,被刑官用戒尺板子狠狠地重责痛打!
特意前来观刑的还有豆花摊的众多常客。小迎儿俊朗的容貌、娇俏的小屁股早就引来许多下流的目光,夹在两瓣臀丘之间的幼童嫩穴更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已久。然而若非亲眼所见,只怕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罗夫有朝一日竟会在公堂上,被刑官剥去了开裆裤,又扒开肥嫩的屁股蛋子,露出娇羞脆弱的小肛门来,承受此等责穴苦刑。
一下重似一下的戒尺板子严厉地击打在小男孩的后庭花上,屁股沟里一片哀艳的伤势,肛门穴口的嫩肉红得快要滴血,凄厉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这男娃子未尝行礼的嫩屁眼,原本是只有他的爹爹才有权力施以责打,可胡县令却两度下令“掌嘴二十”,西门誉心知,如此破格的重罚绝不只是为了惩戒小男孩的举止放肆、言语不敬。
“呜呜呜……我不敢了!哇啊——”戒尺抽落,尖锐剧烈的刺痛直往小肛门的深处钻去,小男孩的身子如同过电一般抽搐颤动,“呀啊!!我不说啦——”惨叫夹杂着认错,求饶和挣扎又都化为徒劳,更突显出这一顿责打肛门的戒尺板子是何等的严酷与狠厉。
看着小男孩眼神中的桀骜不驯逐渐被痛苦与委屈完全取代,四溢横流的泪水将他脸上的强硬态度冲刷得一干二净,西门誉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衣衫掩藏之下的大鸡巴已再度坚硬挺立,马眼渐渐湿润。西门誉见识到除了打屁股以外,肛罚责穴竟也有如此神效,简直忍不住要击节赞叹。
“看来本案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胡磐安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县丞看了一眼,眼看后者已没了底气再出言反对,他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潘大春指使其子潘迎儿,偷盗客人西门誉的财物,后因潘大春贪心不足,于是伪造证据、编造谎言,诬告西门誉奸淫其幼子。潘大春、潘迎儿,你们认不认罪啊?”
“大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将原告打成被告!”陈宁站在堂外第一个发出怒吼。乡民之中也颇有响应,只是很快就被县令的惊堂木与几声“肃静”镇压下去。潘大春自然也不会承认如此荒唐的指控:“求大人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更有验穴为证。大人仅凭推断,叫草民如何认罪。”
加罚的二十下掌嘴此时已经打完,刑官为小男孩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刚被人从刑凳上抱下来,小男孩便立刻扑进爹爹怀里痛哭撒娇。潘大春温柔地搂住儿子,为他拍背顺气,一边又轻揉着红通通的小屁股。手指钻入孩子的屁股沟里,摸到的每一寸细嫩皮肉都充血发烫,挨了戒尺的小屁眼更是肿得愈发厉害,潘大春心疼不已,指尖按在小肛门上画圈揉弄着,不觉间已沾满了湿滑的淫水。
眼看潘大春迟迟不肯松口,胡磐安话锋一转,又对他怀中不谙世事的男娃子威逼利诱起来:“潘迎儿,你在证词中撒谎作假,依照刑律本官应当对你判罚二十大板。可本官考虑到,你刚刚才挨过讯童板子,想必也知道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给你个机会:你若将潘大春教唆诬告之事如实供出,就可以免除这二十大板。”胡磐安抽出两支令签来,在小男孩的眼前晃了晃,冷冷地威胁道:“可若是你还不招认罪行……那本官可要加重对你的打屁股惩罚了。”
陈宁眼尖,立刻注意到了那令签的异样之处——此前胡磐安用的都是白头签,代表体罚中最轻的教刑,而此刻他手中握着的却是两支红头签,意味着县令大人是动了真格的,要对小迎儿动用笞刑加以责罚了。
听到大人说又要打屁股,小男孩忙不迭地摇着头,吓得直往爹爹怀里躲,这可让身为人父的潘大春心疼坏了,竟一反唯唯诺诺的态度,横眉怒目道:“县令大人适才搬出以笞代讯的规矩,对我家迎儿这么年幼的孩子毫不留情地打光屁股板子,难道就是为了屈打成招吗?!”
“本官有代行父职之责,发现小孩子犯了错,自然就有权力处罚他挨板子打屁股。更何况他撒谎、偷盗还拒不认罪,本官更要对他严加管教,重重责罚。”说罢,又抽出一支红头签,警告道:“三十大板。”
胡磐安回答得气定神闲,倒叫站在堂外的陈宁面露难色。
他熟读刑律,深知这“代行父职,皇权特许”,既是一份职责,更是一项特权,凡“教化风俗令”所载,均可作为县令大人对小男孩进行打屁股体罚的依据。因此这县衙公堂上,才会每隔日就有小男孩当众受罚,有诗云:“晨起钟声暮时鼓,堂前稚子堪捶楚。一年三百六十日,几时白玉月如初。”如今胡磐安又动了要当一回严父的心思,小迎儿再不招供,恐怕是躲不过这一顿屁股板子了。
“潘迎儿,”胡磐安再次抽出一支红头签握在手上,“已经加到四十大板了。本官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