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感受彼此一寸寸地合而为一。
她还是喊着痛,傅趋光在她耳边安抚着她,直到完事,她都觉得不舒服。但是她不後悔,她喜欢他,她愿意。完成这艰难的一次,傅趋光大汗淋漓。
「痛si我了!」到现在都还在痛!这种事到底有什麽好的?丁宛心抱怨。
傅趋光没说话,直到他们都穿回衣服,她才又问,「这次回来,打算要做什麽?」
「老样子。」他点起菸,「这条路是回不了头了,回了这镇,就是这个样子。」
「傅趋光,我觉得你不是真的坏人,真正坏的人,表面上都看不出来的。」她有感而发。
傅趋光笑了笑,「那我还要多谢你的夸奖了。」
傅趋光回来之後没有回赌场,反而在酒店里帮忙。
戚媛媛现在的样子,他已经认不得了。他脑子里闪过一个词,叫残花败柳。歪嘴霖依旧守着她,直到後来她不知道被谁ga0大了肚子,还是歪嘴霖陪她去拿掉的。
他给她买猪肝汤吃,给她买饭,买补品喝。那一夜,她哭着叫他滚,她说像她那样没心没肺的nv人不配有男人ai她。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让自己陷入这般万劫不复的境地。一切完全脱离掌控,她的生活、她的身t都在失控。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一直守在门外的歪嘴霖突然听见房间里没了声音,很害怕,拿出之前就准备好的备份钥匙,一进去就看到倒在床边一脸铁青的戚媛媛。戚媛媛因为用药过量又被送进医院,傅趋光接到歪嘴霖通知,到医院的时候警察也在。
傅趋光只冷冷看了戚媛媛一眼,就走了,那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
她知道自己触犯他的大忌,g起他最痛恨的回忆。那之後她再也没遇过他,他不愿意见到她,她也不敢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出院之後,她被送进勒戒所,歪嘴霖陪她去的。
那天,她素面朝天,一脸苍白,早已经没了当初花样年华清秀佳人的样子。她对他说,「如果我出来之後,你不嫌弃我,我就嫁给你吧!」说这话的时候,她没什麽表情,整个人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这辈子ai不了最ai的人,不是最可悲的事。最可悲的是错过了身边那个最ai她的人。
歪嘴霖满脸的愁苦和泪,送她进去,保证自己一定会等她出来。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最後不是他等她,因为他等不了她了。在一次争夺地盘的械斗中,他被人t0ng进了心窝子,这辈子再也起不来了。
那阵子傅趋光很消沉,跟了他十几年的兄弟就这麽离开他了,说穿了他们的命都不值钱,他们只是上头的一颗棋子,这辈子就算熬到了出头的那一天,也是不知道用多少条别人的命换来的。
傅趋光回归半年就上了位,成了善哥底下的第一人,看上去风风光光,却只有丁宛心知道他心里的苦。
「最好的兄弟已经不在了,往後不知道又要踩着谁的屍t往上爬。」他曾经对她这样说。
傅趋光有钱,知道她缺书,给了买了一屋子参考书,各种版本都有。丁宛心没事就往他那里跑,即使他不在,他的屋子也经常亮着。
他喜欢到家之前,远远就看到家里亮灯,只要她在,就是他内心唯一的慰藉。
丁宛心始终没把学校的事告诉他。她知道他行事冲动,要是说了,事情肯定会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反正熬过这学期,学生们也不一定要天天到校了,她在家自习,谁也动不了她。
她母亲常骂她老往外头跑不回家做事,丁宛心掏了钱给她,说她在打工,以後薪水会按时上交。她母亲问她在哪打工,她说给人洗衣服打扫,其实她也没说谎,她现在的确在帮傅趋光洗衣服打扫,钱也是傅趋光给她的。她每天就往他那里跑,有时候傅趋光刚睡醒,两个人就胡搅到床上去。
那天她为了出去办升学的事穿着制服裙,还是为厉招yan拿去改的那件,和他说把衣服拿出来给她洗,傅趋光看着她眼睛一亮,将她提起来,按在墙壁上,二话不说撩起百褶裙拉下k档拉链就要欺上前。
「我跟你说什麽!你在做什麽!」丁宛心抗议!
「老子早就想这样g你!」
百褶裙被掀到腰上,连底k都来不及脱,身t就被他攻占。她扶着墙,红着脸,觉得穿着制服做这件事特别不好意思。他却特别兴奋,手伸进制服衣摆里面一手捧着她的x,在她耳朵边说:「这pgu真bang!」,她就哭了。
「饶了我吧!我不行了!」丁宛心哭喊。
她承受不了撞击,手肘磕在墙壁上都红了。傅趋光收紧她的腰,一gu奇异的感觉从身t的中心点窜出,她嘤咛不止,傅趋光终於放过她,她抖着腿跪倒在墙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傅趋光将她抱起来,一起进浴室洗澡。
「我妈妈说我头发又长了,叫我去剪。」她洗头的时候说。
「不准剪!剪了跟个男孩似的。」他的手伸进泡泡里帮她洗头,洗完了又帮她冲乾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