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地方,不过除非要再过去一点,才会有超商和小教堂之类的建筑物,否则在这一带,就只能看到一间占地很广的国小。
这个位置是国小的侧边,没有门,就只有一排矮围墙,那种稍稍一翻就可以翻过去的矮围墙。我看着因为上课时间,变得空荡荡的c场和游乐设施,不禁想着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把陈老师带到学校里某个角落的话,也许我就能顺利地杀si她,可是,陈老师不会这麽听话的,我该怎麽做,才能让她乖乖地跟着我进学校呢?
我沿着矮围墙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在学校隔壁有一间很小又很破旧的铁皮屋,屋檐处还挂着一块简陋的菸酒招牌,不难猜想以前应该是间杂货店。铁皮屋大半的门面都被拉下来的铁卷门挡住了,只有在边边留下一个出入口,并用一条简单到不行的铁链围着,没有上锁,只是轻轻地g住,看起来一点防护的效果都没有。
和外头太过明亮的太yan一b较,杂货店里就显得特别黑暗了,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下,确定里面没有人就解开了g住的铁链,然後一步一步慢慢地往里头走。杂货店里什麽都没有,只留下了满地的枯叶和纸屑,破烂穿孔的铁皮偶尔会引进一些光线,但其实也没有什麽作用。
不过,却很符合我的理想,不是吗?
陈老师的家就在这条路的正前方,如果她是直接从廖纹皓的家回来,没有再去别的地方的话,那麽,只要我守在这里,就一定会遇到她。所以我藏在铁卷门的後面,不时探出头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一方面观察周围的情况,一方面小心不要错过陈老师的身影。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马路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倚在门边稍稍地露出了半张脸,听着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接着看着陈老师经过了杂货店的门口。
可能是天气太热的关系,陈老师边走边擦汗、边搧风,而且还越走越快,「那些记者真的有够闲的,都已经没人了还不走,y要在那边一直拍拍拍,廖纹皓就只是一个si人而已,到底有什麽好拍的?害我还要在那边陪他们晒太yan,热si了!」
在确定陈老师完全通过杂货店之後,我立刻走出了杂货店跟上,并尽可能地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不发出任何的声音,避免让陈老师发现我的存在。我握着刚刚折成条状的衣架,然後加快脚步,和陈老师的距离只剩下五步、四步、三步……
现在,只要再靠进一步,我就可以伸手勒住陈老师的脖子了。
我缓缓地举高握着衣架的双手,正准备绕过陈老师的头,逮住她的脖子的时候,陈老师突然停下来了。
陈老师的举动让我吓了一跳,我在仓皇之中赶紧退後和她拉开距离,同时把手上的衣架cha进包包一旁的缝隙里。虽然以衣架的长度,还是露出了一小截,但它看起来就像是我原本就放在包包里的东西一样,没有任何的威胁x,接着我又在她转头的瞬间,把双手藏到了身後,不让她看见我手上戴着的棉纱手套。
「老、老师……」为了掩饰我的企图,我把自己变成了陈老师认知中,那种怯懦又缺乏信心,一无是处的淘汰品。我故意结巴,眼神也不停地飘移闪烁,表现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着陈老师用力地皱着眉头,一如往常对我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上当了。
「田以翔?我今天到底是要看到你几次阿?烦si了!」陈老师毫不客气地对我大吼,吼完之後就转身继续走,一点都没有想和我再多说几句话的意思。
但我想是因为陈老师并不知道,这可是她最後能够开口说话的机会了,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这麽容易就闭嘴的。我从包包里ch0u出了衣架,再一次用双手握住它的两端,然後朝着陈老师的背影冲去。
衣架在一瞬间绕过了陈老师的头,勒住了她的脖子,所有的动作又快又准,施加的力道也又狠又重,因为我不允许失误、不允许重来,我绝对不能让陈老师从我的手上逃走,非得要让她自己t会,她一直以来加诸在我身上的束缚感,而且还要让她明白一件事,把我当成垃圾践踏的她,其实b我……
更像垃圾。
我把衣架多余的部分紧紧地交缠在陈老师的後颈上,让她的脖子完全地被绞住,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陈老师的双手第一时间抓住了扣在她脖子上的衣架,她很惊慌,也尽力地让我察觉到她的惊慌,可是我并没有因为这样想要放过她,只是一个使劲向後拉,让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最後,我把陈老师拖进了那间破烂的杂货店里,拖进了在yan光下,最y暗的地方。
在拖行的过程中,我不只一次和陈老师四目交接,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满满的惊恐和害怕,也从她的表情上看到纠结的抵抗和挣扎,更从她的咽喉中不停地听见「呃、呃」的声音。
可是我看着陈老师那种痛苦的样子,却是兴奋地瞪大双眼,笑着回应:「是不是很慌张?是不是很难过?是不是很想要从这个圈套中逃出去?但是你不用紧张,因为这些反应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