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柔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
她感觉自己好像身处某辆还在行驶的货车车厢里,四周一片黑暗,鼻腔里钻进奇怪的异味,像是食物变质后散发的淡臭。双手被绳索紧缚在身后,双腿的脚腕也被绑在了一起。
迷药的余力还未消,她尝试挪动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脚上的鞋一点点去探索周围,看能不能得出更有利的信息,她的高跟鞋没在脚上,于是她用赤裸的脚一点点探索四周,试图找出更有利的信息。
连续都是一片空荡冰凉的车厢内壁,在移向右侧后,她的脚终于踢到了一个人,脚下的部位应该是他的腿。
对方身上的西装面料是她亲自选定请设计师定做的,她叫他的名字:“周景则?”
他没有应答。
杨婉柔使出所有力气又踢了他一下,他才终于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确认不是自己一个人被绑,杨婉柔瞬间安心许多。周景则也被绑了进来,那就证明并不是针对她一个人,甚至或许她只是因为周景则被顺带牵连进来的。
晚宴她没怎么吃东西,酒也都是秦秘书安排好的人递过来的,唯一出现意外的,是蒋织雪向她敬酒时,重新端上来的那杯酒。
她本来不打算喝蒋织雪的酒,想着是抿一口就算了,但看蒋织雪换了酒以后,她才喝了那么一小口。
她不太相信是蒋织雪策划的绑架,她胆子没那么大,更何况酒店到处都有监控,安保工作严格,无论是让人混进来还是偷偷将她和周景则带出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货车车厢,还有食物腐臭,她想,或许此时此刻她身处的是酒店平时运送蔬菜的货车,那么参与绑架的,一定也有混进酒店的人。
她想到了那个递给她酒的服务生。
身上的力气稍微恢复了一些,杨婉柔慢慢挪到了周景则身旁,把他推醒。
周景则浑身都烫得厉害,他声音哑得已经听不出来原来的音色,像是吞下了一块正燃烧的炭,艰难坐起身半靠在车厢壁上:“……你没事吧………”
听起来更像有事的那个人明明是他自己吧。
杨婉柔只穿了裙子,深秋的夜里冷得出奇,她从刚刚开始就觉得冷,现在因为吃了春药而浑身发烫的周景则便成了她最好的人型暖炉。她往他怀里贴,哪怕明知道这种行为只会增添周景则的痛苦,但眼下这种情形,取暖才是更重要的。
周景则压抑的低喘声从耳后传来,杨婉柔靠在他怀里,他灼热的呼吸就落在她的颈后。
他忍了又忍,别过脸去,艰难说道:“你……离我远一点……我中了药……我怕我会对你……”
杨婉柔充耳不闻,继续在他怀里不动如山,他的性器已经滚烫硬挺到隔着裤子都存在感极强,刚好戳到她被缚在身后的右手手心,仅仅是隔着衣服被这么轻碰一下,他便闷哼了一声。
这种时刻实在不太合适附庸风雅,做些花前月下的暧昧旖旎的事。
但是杨婉柔也怕他现在真的因为做不了爱而阴茎充血而死。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个垫背的,对于周家而言周景则这个人质的筹码分量也比她重,只要周景则不死,那就还有谈判的机会。
所以就算是绑着双手,她也得给他摸出来。
她叹了口气,实在没想到自己还能大发善心到这种程度。她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摸向他的腿间。顺着凸起的帐篷一点点摸索到裤子拉链的位置,将拉链拉开。
内裤实在是没力气拉下来,她只能挪动身体往后坐到了他腿上,和他更加贴近,然后将手伸进他内裤里面,摸到了已经硬挺多时,胀得吓人的粗长鸡巴。
她的手很凉,握住自己性器的那一刻,周景则只觉得像是在沙漠中的烈日中被兜头降下甘霖,舒服得发出喟叹。
眼前视线一片漆黑,黑暗中感官放大,杨婉柔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手里因为过于兴奋时忽然的跳动,青筋脉络的走向也都能够被摸得一清二楚,每次撸动时,周景则都会克制不住地发着暧昧羞耻的呻吟。
他被她弄得兴奋而狼狈,她的动作不算温柔,有种只想快速解决的敷衍粗暴,指甲会刮到龟头,充血至极的阴茎敏感到了极点,被这么轻轻一刮,就带出剧烈的疼痛,可他却又在这样的疼痛下感受到了快感。
很爽。
可不只是生理的。
这个人是杨婉柔,是他的妻子。
周景则急剧地喘息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缺氧。
而杨婉柔只是面无表情地撸动着他的鸡巴。
很热,可以当成暖手的工具,但是撸多了她便有些不耐烦,本来绳子绑得她就不舒服,背着手还要给他撸更是挑战性的高难度动作。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了,他还没有要射的痕迹,杨婉柔的手腕已经很酸痛。
到后面她彻底没了耐心,有点泄愤般狠狠掐住手里的鸡巴,指甲甚至恶意般地往龟头的马眼里下压,实在不行就把他给废了。
可偏偏周景则竟然非但不喊疼反而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