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醒了,看着外面的天还黑着,但房内还有一束烛火照亮的光,自己还是爬着,但躺在了和沈黯的床上。沈黯也在自己身侧躺着,自己身上有一条毯子从腰盖到了大腿根。
地龙给热了起来。尽管是冬日屋内也是暖暖的,除了沈黯没给自己上药以外。都很舒服有安全感。
伶舟靖起身想找药擦擦,但发现几日前沈黯故意留药的地方现在已经空空无也。
看来是打定主意了今晚就让他疼着了。
算了看他还贴心的份上,就不记他一笔了。
不用在端着的伶舟靖就这么侧身支着头。无聊的卷着沈黯的头发玩。
越看越好看。
伶舟靖将唇贴到了沈黯的唇上。
小畜生。
伶舟靖伸出舌尖舔了舔了沈黯的唇,用齿间轻咬了咬沈黯的下唇。
大腿的刺痛感在此时又清楚的传来,犹如将冲动的伶舟靖拉回来。
沈黯他对沈黯是什么情感。起初接近沈黯,是他浑身散发的安全感,让伶舟靖忍不住寻求庇护。而后的一切慢慢开始变的顺其自然了。
他其实很享受沈黯的管教,会让伶舟靖有重视感与归属感。他是有人要的,沈黯不会放开他。
如果当初他与沈黯一起回来了会怎么样。他风华正茂我龌蹉不堪。就算如今伶舟靖接近沈黯也不过是为了取回自己的母蛊。
取回来就走。就让我当你生命中的小意外,沈黯。
沈黯对他从未说过爱,情潮意浓时,也不过是一激热吻。但他知道沈黯是爱他的。沈黯的爱真很热烈。
伶舟靖苦笑了下闭上了眼,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一次次故意引诱着沈黯慢慢的爱上自己。最后在抛而弃之。
他的身份在这他是不可以拥有爱人的。他想等他解决完一切若是平安归来他就彻底与沈黯好好相爱一次。
母蛊现在在沈黯的体内他是可以操控的包括恢复记忆。
子母蛊一但入人身是出不来的。自古流传的只有一个法子,杀死对方刨开心头。但伶舟靖找到了第二个法子。
思绪千万绕在了伶舟靖的心头使他久久无法入眠。身侧的动静打乱了脑海。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将伶舟靖轻轻的翻了个身搂进了温暖的怀里。伶舟靖只以为这是沈黯习惯性的动作。
但身后的大手一下下抚摸着伶舟靖的背,伶舟靖用脑袋凑近了面前的胸口。平稳的心跳抚平了伶舟靖的思绪。
围猎十分被重视,许多人都爱在这一场为期七天的较量上大展身手。在今日所有参与的家族由皇上的马车开头从职位高低往后,一并从城门出发。
伶舟靖更换好了衣服,将傅然的玉佩挂在了腰间,虽不是自己的母蛊但也有一定的效果,安抚到自己躁动的母蛊。为了几日后的行动,得让自己体内的子蛊先熟悉熟悉。
沈黯正也从床上起来正准备更衣,眼随意的扫了眼伶舟靖,无所事事的说道:什么时候买玉佩去了,与摄政王那块倒有几分相似。
伶舟靖走到了沈黯的身边那起衣袖边服侍沈黯穿衣边道:近几日刚买若夫君喜欢我买块相同的给你。
“嗯伶舟靖你说瞎话都这么明显的吗你以为自己进宫很不显眼”
沈黯连给伶舟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走向府外的马车去了。
马车不是平常出行的那种,床榻与日常需要的东西也都备好了。在前往东郊的路程需要两天一夜所以他们今晚得在马车里过夜。
伶舟靖上了车后就坐到了沈黯身边,马车也缓缓的行使着。
自从那天罚完以后沈黯也没有主动说过剩下的惩罚。也没有给他上过药。随着时间慢慢的拖移。伶舟靖身上的伤到是好的差不多了。
窗外的景从繁华的京城蜕变到了山间的路。马车停了下来,车帘外驾车的卫明拉开了帘子说道:王爷王妃今夜就在这驻扎了。
沈黯轻点了头道:嗯你今夜回自己营帐就行。
卫明疑惑着开了口:王爷这么偏今夜还是我在这看着吧。
“不用下去”
伶舟靖在桌上刚进了最后一口食。打算出去溜溜顺便去看看小皇帝时。被沈黯叫住了:你要出去那正好自己折跟树枝回来。
伶舟靖隐隐约约的想到了些什么:折回来干什么呢。
“你那二十十下不打算还了吗”这一句打破了伶舟靖内心所有的侥幸,正当他打算下车时。沈黯居然也一起钻了出来,看着像是要和他一起。
马车正好停在了树下伶舟靖看着地上一指宽的树枝想随便拿一条。沈黯却从他的头顶折下了一支细长的树枝。这和藤条有什么区别。
在沈黯的眼皮子底下,伶舟靖也不好去找傅然了。找傅然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想逗逗小顾离。
“我们回去吧”
沈黯掂量了下手中的树枝很是满意:走吧自己回去摆好姿势。
平时不记这事偏偏出来记得,伶舟靖看了看马车内,一个仅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