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以后估计也只适合演这种木头美人的角色。
往下翻,有条评论提到她非科班出身。
楼里就有人说她读京市舞校,底子应该也不差吧?紧接着一个自称京舞的学生回复说,拜托去打听打听,她大二就不念了,有人捧着去闯荡贵圈啦。
手指一按,钟弥烦心地息了屏。
没想到视线挪到一侧人行道上,看到了更叫她烦心的人。
贺鑫就是冲着她来。
钟弥他没泡着,拆二代的傻白甜女朋友又跟他说分手,不是傻子都能想通,之前那出女神倾心是什么戏码。
手机在拉扯中脱手时,钟弥怒气已经到了巅峰,心一横,想着最好摔得碎一点,待会儿她就叫胡葭荔那个当片警的堂叔过来抓人,今晚这渣男别想好过!
可是手机没碎。
钟弥余光就看着它作高抛的一道弧,急速坠下时,稳稳落在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掌中,继而那只手的主人走近,用另一只手折贺鑫的腕子。
动作看起来非常轻巧,但贺鑫不仅立马松开了抓钟弥的手,还嚎叫得跟被按住痛穴一样。
钟弥下意识往沈弗峥身边靠了一步。
他一推一松,贺鑫朝后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滚。”
贺鑫是怎么狼狈跑走的?有没有怀恨在心地盯着自己?钟弥不知道,她看着凭空出现的沈弗峥没缓过神。
她晓得州市不是什么大城市,但却也不知道州市小到容得住这样频繁的偶遇。
和同一个人。
“手没事吧?”
他声音很淡,把钟弥毫发无损的手机递过来。
钟弥揉了一下手腕,摇头说没有,接过自己的手机时,面色有一丝不自然。
因为刚刚脑子里冒出一个离谱的想法,想法被他的声音打断了,但因离谱而生的尴尬没有。
反有扩大之势。
雨天的公交站,酒吧的后门口,还有今晚。
他像是气定神闲坐着那辆黑色a6满州市巡逻,以欣赏古城风景为名,实则是看她有没有在外头惹是生非。
比之胡葭荔干片警的堂叔效率还高。
一逮一个准。
“那个,刚刚那个人是——”
钟弥刚试图出声就被沈弗峥打断。
他神情从容,似什么高级督察翻开过去的案底,平平淡淡接住钟弥的声音:“你那三个不好讲的对象。”
顿一秒,严谨补充。
“之一。”
“呃,”钟弥颊尖感到发热兆头,“……沈先生记性真好。”
“偶尔。”
毕竟盛澎口中错过都可惜的场面实在难忘。
这事儿那天晚上就没讲清楚,虽然不好说,但此刻,钟弥还是硬着头皮试图解释,以免之后再有误会。
“其实不是……刚刚那个人他之前居心叵测追我朋友,我只是帮朋友看清渣男的真面目,策略性地跟他接触过一下,给他算过手相,但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朋友现在跟他也没有关系了,他可能有点怀恨在心,至于那个姓徐的,那次在酒店都跟你说了,只是同学,他单方面追我,他妈妈还不同意,你也看到了。”
声音越说越说弱。
“还有一个呢?”
钟弥抬眼望着他,表情讶住。
随即声音却慢而不自觉地脱口,就像在课堂上猛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一站起来,脑子还没开始运作,声音却已经支支吾吾在铺垫了。
“他,他啊,他是我高中谈的……”添一个字,她纠正道,“谈过的。”
“很紧张?”
他嘴角匿着淡笑。
既有年长者俯下的温和,又带一种讲不出的从容气韵,也很刺激年下的反骨。
钟弥立马说:“才没有!”
她想装着云淡风轻,拉近彼此气场上的不对等,反而弄巧成拙,显得语调更加心虚,“只是说事实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钟弥反客为主,主动向他提问:“沈先生怎么会到这附近来?晚上有应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