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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放(4 / 7)

这个叫做老王的老头一定是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那种毫不掩饰的暧昧情愫,从屏幕那头的大洋彼岸溢出到了我的感知范围。我甚至怀疑他们两个已经发生过了性关系,毕竟妻子有着对老年男性的怪癖嗜好,有过与父亲之间的“前科”而对于老王这样的老头子,岁月与衰老也不可能抵挡住我那年轻妻子的修长身材和漂亮脸蛋所带来的无限魅惑力。我甚至又有些兴奋,伴随而来的是许多的疑问。父亲到底知道妻子的事吗,如果父亲毫不知情,妻子又怎么会如此大胆豪放?如果父亲知道甚至是默许了,那他对妻子的态度又是发生了怎样的转变呢?今夜难以入眠,身边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达尼埃拉在抚慰我的身体和心灵。第二天,我决定发微信直接向妻子发问。“爸知道吗?”“知道什么?”“你和老王的事。”“我和老王怎么了?”“别瞒着我了,我都看出来了。”“你倒是看出什么来了?”“你和老王关系不一般啊。”“哪儿不一般了?”“你是不是和老王已经做过爱了。”“你别乱说啊,我和老王是清白的。”“怎么证明你俩是清白的。”“爸都知道啊。”“爸知道?”“是啊,爸知道我和老王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你深更半夜的把人一陌生老头放家里来是要干什么?”“没什么啊,都说了,愿赌服输嘛。”“愿赌服输?”“是啊,他和爸打牌老是输,就来我们家做点家务嘛。”“那他怎么趁爸怎么不在的时候来。”“哎呀,爸出去打牌了啊,都和你说了嘛。”“我不信。”“不信什么。”“不信老王没对你有想法。”“我可真服了你了,有想法不代表就真做了什么啊。”“你看,你都承认了。”“神经病。”“有想法了说明离真有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有病!”“说说看嘛。”过了许久,妻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逼迫的有些不耐烦了。我知道,在这个女性地位日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妻子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入,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娇妻,她在我的默许甚至是撮合下,移交给了我的老父亲,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只被父亲占有的禁脔,而落入了另一个毫无干系的花甲老头的魔爪?在巴西出差的这几天,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人天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下,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父与娇妻,甚至是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热迅速重新点燃了我对于生活的激情,圣地亚哥的酒池肉林让人沉醉和迷失,和里约热内卢不同,这里更有家的感觉,这还是我离开北京以后的次。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妻子和父亲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头,因为他们过的应该也不错。时光白驹过隙,这边金乌西下,那头繁星东上,从妻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已然是北京的秋天了,和妻子视频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了,有两次父亲也在,可见即使妻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也是父亲默许和认可的。我从网上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年纪比爸还大上一岁,退休前是某大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老头子对于美的追求和妻子所具备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内瑞拉,她的父亲生病了,作为加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女儿,她父亲的病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小的手术费。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父亲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还塞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妻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强的多。送她上飞机后,我不仅感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家,却通过高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中国的快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阶层,让自己的父亲吃穿不愁,安度晚年。而达尼埃拉的父亲本是加拉加斯一个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在日益动乱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真是让人唏嘘。对比一下达尼埃拉那正在饱受病痛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亲,我那在北京农民出身的老父亲却正身处在充足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受着和年轻儿媳的“性福”晚年时光,这怎不叫人感叹人生?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说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力。没有了达尼埃拉在身边,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厮混,日子过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妻子和老王的关系感到万般好奇。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色情论坛,有时下载一些日本的av电影,怀念一下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人,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交流专区,或许真是上帝的安排,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叫做枯木逢春,退休老人与热辣少妇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感,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帖子:先自我介绍一下,笔者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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