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抬起他的一条腿,丹恒身不由己地往后耸,脊背硌在十字架上痛的落泪,他呜咽着闭上眼,臀肉被撞的发红,穴里充盈的水液更是在每次抽动都被无情地捣出。他被晃着干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意识到耳边响起的清脆雀跃的响是什么,是胸脯上刚被穿进的环,跟着插入来回发出撞击的铃响。
寂静的夜里,这间秘密房间里充斥着淫乱且不堪的声音,丹恒几乎要溺死在这羞耻且激烈的快乐中了,所有的感官全在身下那小小的阴阜上,这都是主宰他一切的父亲赐予的,宫口被坚硬龟头顶磨着,两人交合处淅沥沥地喷出水来,再被抽动的肉棒顶回去一些,一股股热液浇在了最深处,腹中的酸涨感像海水般淹没了他。
好舒服,却又好痛苦,胸口闷的仿佛要死掉,有什么东西在挣扎撕扯着心脏,丹恒一边止不住的哭泣,一边迷茫地想,主能救救他吗?是他不够虔诚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他的罪孽还是无法被宽恕呢?
主……真的存在吗?
“父亲……”
星期日轻展眼睫,平日温和的人没了笑容反而显得难以捉摸,他的话语一如既往地沉静,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我的孩子,专属于我的玛利亚,为我诞生一位圣子吧。”
05
丹恒被星期日软禁在房间里不能出去,他说最近很危险,让他乖乖待着等待。丹恒只好除了迷茫的思考那晚足够摧毁他信仰的念头外,就是在做梦。
梦到他是风,在各处书本里见过的,未见的地方飘荡,醒来后迷迷糊糊的靠着床沿发会呆,或者翻那些他滚瓜烂熟的书。
他活的像株独自生长的植物,安安静静,没人浇水或者打扰他时,就会自个儿扎根,汲取他需要的养分。
有时候也会想起那个异国少年,丹恒好像从没问过穹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丹恒有些可惜,好不容易找到的朋友,还能再见面就好了。
月亮升了又落,在丹恒数着月亮落下的第九次,他的房门被推开了。
不是父亲,是一位教堂的老修女,她用低哑地嗓子喊丹恒,告诉他最近附近有因为小型战乱而来的难民,需要人手一起去救助他们。
丹恒点点头表示知晓了,他收拾好便和大家一起出发,因为不会说话,老修女给他安排的是给行动不便的难民发放食物。
这波战乱是突然爆发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凭空出现了,丹恒在发放食物的途中听难民们抱怨中了解到,他想起来父亲口中提起的危险,指的是突如其来的战乱吗?
好像也不是,从前也有过类似情况,星期日从来没限制过他的行动。
丹恒走到了难民群的边缘,他把篮子里的面包递给了一名挤不上前方的孩童,小孩子怯生生地道了谢。
“是她?”
再往前走两步时他听到身后有模糊不清的响动,随即手腕被牢牢抓住,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两个男人把他往转角的巷子里拽。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啊,修女,我家孩子生病了,你快来看看!”
无法呼救,也没有足够力气挣脱,丹恒往教会那边看去,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却只看到老修女站在能遮掩大部分人视线的空隙中,一双阴霾的蓝眼睛死死盯着他。
父亲说有危险是没错,但是丹恒完全想不到,会特指冲向他来。
他的后背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凭借触感像是刀柄,丹恒冷静地跟着他们的步伐,暗自揣度着两人的目的,如果说特指向他来,那原因极有可能是因为星期日,毕竟他是枢机主教唯一公开收养的孩子。
但是拿他来威胁父亲,对方是不是高估了他的价值?
被强迫性的拉扯着走了一段路,直到完全看不见人群,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喊他的名字。
“丹恒,你怎么在这里?!”
灰发少年也不知道打哪儿突然冒了出来,一如既往地活力无限,如同小旋风般插入了两个人中间,重重撞到了他的肩膀,丹恒毫无防备差一点被这力道给带倒,不过因为这一撞,反而让腰间的威胁远离了他几分。
“好巧啊,姬子姐让我来送物资也能看见你。”
“你们教皇的伤好了?上次我去找你,枢机主教说你去服侍受伤教皇了,原来修女也是哪里需要就得去哪里吗?感觉和我的工作差不多啊!”
金色眼眸对上他的,穹眨了眨,眼神往他身后示意,丹恒也眨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哪里冒出来的小鬼!”
“我是这个修女的朋友啊,见到了上来聊两句。哎哎,你说话就说话,和女性有身体接触不太好吧。”
穹夸张的抬高了声音,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在拉扯丹恒男人的手腕上一敲,对方吃痛,不自觉地松开了力道。
“就是现在!”
他俩转身就跑,几秒后喧嚣的叫骂和风从耳边卷过,不过丹恒也极少走出教堂,附近的路他也不熟,拐弯后的前方是临海的观景台,他们竟然跑到了死路上。成年男性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