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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点我看老男人s诱纯情大一(有)(12 / 18)

胃水残留烧着咽喉。

水顺着鬓角滑落,睫毛处的水滴压着眼抬不起来。

我看着俄,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面。

11

不负众望,准确来说是我一个人。

我身上没钱,寒冬只能裹着一张被单。

好心人主动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看着他一身名牌点头。

他说他叫美,平常很喜欢帮助有困难的人。

我狐疑地打量他,他乐呵呵地随便我看。

我前些日子看到他亲手喂了几位看着就不像好人的人几粒「花生米」。

平心而论,我的脸顶多有几分姿色,还是偏向清秀类,我就搞不懂了,他怎么就看上我?

他说带我回家。

我心中嗤笑一声,哪还有家呢?我的家在三年前就毁了。

苏和俄早就销毁了我的身份证与其他我存在的痕迹,我现在一穷二白,在社会上就是个「死人」。

不会有人记得我。

屋内开着暖气,不用披被单,一件单衣就可以。

美摩挲着下巴,动了动喉结。

我猜他在吞涎水。

因为他看我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

「身材不错。」

12

美给我安了个新的身份。

我问他想要什么报酬。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日后再还呗,反正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再说了,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助人为乐。」

「……」

他不要脸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扯谎不带喘气。

没有利益的目的,不像他这种恶心资本家做出来的。

许是为了安定我,隔了好久才说:

「……那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植物人弟弟?」

「原来你还有家人。」

「?」

他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13

说是照顾植物人,但职责只是每天抽时间和他弟聊聊天,其他的活保姆干。

拿着一月一百万的钱,现在已经八个月了,总觉内心过不去……

就怪了。

美的弟弟叫加,不是双生子,似乎是同父异母。

他们俩极了,眉眼处、身高、体型简直一模一样,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一般。

他说加在一年前干活出了差错,伤到神经,下辈子很大概率就躺着不动。

他随口便说出来,无所谓的样子。

「干活?」

他说到此处我觉得不对劲。

逃出来前我听到苏和俄的交谈,兴许不会让我挣脱他们的控制,去掉铁锁后除了大事很少对我设防。

俄说一年前杀掉的人又复活了。

苏问他在哪里见到了。

「地科噻区。」

回忆至此,我连忙问美这片地是哪。

他莫名其妙看我一眼。

「自然是的地科噻,你喝药把脑子喝丢了?」

「再不治疗你会死。」

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自然无心旁听,随便应付几句就过去了。

他见我敷衍,气愤的说了几句。

「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

「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忘了,我就是天,你现在求我帮你治病还来得及。」

很好,这小子和我待久了起码会用歇后语,就是用的不当,语序也不对。

14

我有预感。

不出一个月苏和俄就会找来。

我在这住了将满一年,如今我已二十有四。

我尽量放轻动作,收拾包裹,趁着月黑风高跑走。

寂静的心脏毫无预兆的加速跳动起来,莹莹蓝光忽明忽暗。

破风声从背后极速飞过,凭着肌肉记忆堪堪躲掉。

转身扭头,美的双眸在夜中发着光。

他慢条斯理的收回手,然后又一拳抡来。

我的体力在巅峰时期还能与他一较高下,但苏和俄摧残我的身体三年,再加上频繁喝药得了病——尽管我不认为那是病,我现在的情况很快便落入下风。

他捆着我的手压在墙上。

「亲爱的,我似乎没有告诉你,我的眼睛是义眼,能看清黑夜中的所有哦。」

难怪他一直带着墨镜。

他不等我反应,自顾自说:

「你现在要走了?就这样打算不辞而别?」

「我可看见了,你没有留一封信件。」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条承诺。」

靠,这小子胡编乱造,我从来都是当场还人情。

我正要出声反驳,他抬起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

我试图咬他,结果手也是义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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