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
李承泽鼻间溢出一声哭腔,张口咬在范闲脖颈上。
“嘶~”
范闲吃痛,也舍不得推开他。
手沿着李承泽漂亮的脊背滑动几下,以此来安抚李承泽。
“必安不在……门外……无人看守……”
李承泽极力忍耐,一句话被他说的断断续续,范闲却听明白了。
他不愿叫出声音,是怕被庆帝和太子的眼线发现。
“没事儿,你叫出来,我一会去把那些眼线全杀了就是。”
“你不是……最讨厌……啊……草菅人命吗?”
“在自己家里,你可以随心所欲,剩下的交给我便好。”
“哈!进来……”
李承泽轻笑一声,攀着范闲的肩膀轻喘出声。
范闲撤出手指,脱了裤子顶胯将自己送进李承泽体内。
不等范闲动作,李承泽自己扭着腰上下起伏,范闲被他吞吐的舒服,眯眼靠在秋千上,盯着李承泽腰上的细链。
小腹上的蝴蝶随着李承泽扭腰摆胯的动作翩翩起舞,细听还能听到金属碰撞的清脆叮铃声。
“嗯啊!”
李承泽跌坐在范闲身上,一股白浊射在范闲小腹上。
“殿下这就到了?”
范闲用手擦去白浊,细细涂抹在李承泽细腰上,李承泽被他刺激的眼眶猩红,喘息更重。
“解开。”
李承泽将手伸到范闲面前,示意范闲解开束缚。
范闲眼睛盯着李承泽,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而后,在李承泽的注视下,用牙齿叼住捆绑他手腕的发绳,一点一点撕扯着解开。
李承泽恍然感觉范闲不是在咬发绳,是在自己身上啃咬。
他迫切的凑过去,和范闲接吻,两人唇舌交缠,吻的凶狠,谁都不肯落了下风。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
“殿下趴着好不好?”
范闲诱哄着李承泽趴在秋千上,自己立于他身后,搂着他的细腰,温柔地顶撞着。
“嗯啊……重,重一点……”
李承泽难得提一次要求,范闲自然是要满足他的。
“殿下扶好!”
范闲双手把控秋千,用力顶在李承泽身上。
腰间的细链果真如他所想,蝴蝶随着他的动作翩跹欲飞,显得李承泽那把瓷白的细腰纯情又色气。
芙蓉帐暖,美人在怀,范闲这些时日被吊的难受,自然是要在此时扳回一局的。
可怜的猫儿啊,主动撩拨的下场可是要自食其果呢!
傍晚时分,范闲才一脸餮足从房内出来。
意料之外,谢必安竟然守在房外。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再晚些回来,你就等着被陛下捉奸在床吧!”
谢必安没好气地瞪一眼范闲,示意范闲看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
“死了就拖远点,别脏了殿下的眼。”
范闲浑不在意,抬手示意谢必安跟上。
谢必安犹豫一瞬,还是几步上前跟在范闲身后。
“趁此机会,把府里的眼线都清理了吧,回头我再从监察院挑几个人送进来。”
“理由呢?”
“意图打探主子隐私,还不够他们死的?”
谢必安沉吟片刻,抱着剑走了。
范闲打了水给李承泽清理干净,又仔细给他涂了药,才趁着夜色出了二皇子府。
“全死了?”
“是。”
宫典跪在地上,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去看庆帝的脸色。
“传范闲进宫。”
庆帝语气讳莫如深,候公公不敢揣测他的心思,忙低着头出宫传唤范闲。
范闲早料到庆帝会来这么一出,当即跟着候公公闲庭阔步进了宫。
“听说你今天下午在老二府上待了一下午?”
“是。”
“那你可知,你走后,老二府里死了一大批奴才?”
“是臣,命谢必安动的手。”
范闲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样子倒是让庆帝有些不解了。
“你就这么承认了?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做奴才的,不安守本分,企图打探主子隐私,不该死吗?”
“那朕倒是想知道,你和老二有什么隐私可谈?”
范闲心想,那可多了去了,要是让你知道你的两个儿子勾搭到床/榻上去了,不得气死你?
“既是隐私,怎么能告诉陛下呢?”
庆帝多疑,若是找借口掩饰,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
果然,庆帝见范闲如此坦荡,也就不再追着这件事情不放。
“你从北齐归来,可有去看过婉儿?”
婉儿?
范闲在记忆中找寻许久,才找到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