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一时间万念俱灰。
男人深情的望着她道“,若果你认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弟子吧!”
说完,一手拍开了她的大椎穴。
她功力尽复,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男人平静地注视着她,男根仍在她体内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她的脉博。她瞧到男人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男人暗暗舒了口气,一切都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于是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像待心肝一样待你的!”
她哼了一声,摆脱男人的手转过头去。
男人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她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嗔道“你不要再惹我!”
男人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男人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她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男人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男人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她的啜泣却更厉害了,男人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你怎么这么傻?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害怕追求应有的幸福吗?”
她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男人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她感受着男人强烈的心跳,按着他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他拧眉看我:“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我倒了一杯茶,把杯子推到他的面前,“需要我跪谢皇恩吗?”
他眼角一颤,握住茶杯的手攥出青筋来。
随即起了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几步后又站到我面前,俯下身一掌拍在桌子上掀翻了茶杯:“我不想喝茶,我就想喝酒。涟依,我想喝你煮的青梅酒!”
我拿起抹布轻轻擦拭着桌子,心里默念了几声可惜可惜。
那青梅酒必须是每年八九月份取最当季的梅子酿制,封存到腊月寒冬,方可取出饮用。
“最后一坛青梅酒已经喝完了。抱歉,今年梅子熟的时候,我在冷宫。”
寝殿的炉火很重,温暖如春,可楚群听着我的话,脸色开始发白,他薄唇翕动了一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喝茶吧,茶比酒好,不伤身。还有……”我抬眼直视他:“我应该,酿不出得胜酒了。”
楚群走得很急,急得穿过院子门的时候差点滑倒,跟随的太监宫女瑟瑟发抖地跪了一地。
他没有对奴才们发火,却失态地吼了一句:“给朕烧了冷宫!烧了冷宫!”
那一夜下了鹅毛大雪,我倚在床前,看到冷宫的方向浓烟四起。那关了我整整一个秋季的冷宫化为了灰烬。
呵,楚群还是那个楚群。他金口玉言,他想要的没有人敢违逆。
大概唯一的意外,就是我。
焚一座宫殿,和他下旨屠杀了一万死囚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巧,我的养父也是这一万死囚中的一员。
我是个孤儿,是身为侍郎的养父将我养大。可惜养父是保皇党,密谋诛杀楚群失败,被他关了起来。
我求了他三天三夜,他终于答应放过我养父,准他远走乡野。
可就在我偷偷准备盘缠的时候,他亲自赐的毒酒已经送到了养父的口中。
我不恨他,成王败寇向来如此。
我只是无法接受,他用我做饵,让我养父露出了马脚。
之后我被他关在冷宫三个月,别人在冷宫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可我却觉得这三个月是我过得最踏实,最平静的时候。
直到他亲自登门来接我,告诉我他要登基了,他也要立后了。
那个皇后,不是我。
皇后是他盟友邻国靖国的公主,他和靖国皇帝早就定下的交易,我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向来晓得,自古君王多无情。那些糟糠微末之时的慷慨许诺,在巍巍皇权面前不值一提。
楚群预料的我会大闹皇宫的戏码没有上演。
我只是乖乖地跟他走出了冷宫。
当时他有多欣喜,现在就有多愤怒吧?但是对我来说,都不再重要。
那场大火烧了一夜,楚群想把我和他的所有嫌隙付之一炬。
其实我挺想告诉他,都说叫不醒装睡的人,但是真正醒来的人,再让她回到原来睡梦中,也是绝无可能的。
雪很大,遮盖了冷宫的灰烬,我走过宫墙边,留下一串浅淡的脚印。
梅花盛开顺着指头爬过了屋檐,宫外想必已是春色渐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