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宴云生宴云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许梵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乖,等老公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许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身体上翻江倒海的排泄欲望还在折磨他,已经迫在眉睫。
膀胱已经胀痛到无以复加,就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喝水的量,也于事无补。
他蜷缩在地毯上,无时无刻必须收紧双腿肌肉,绷紧神经,一动也不敢动。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昂贵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夜幕降落后,戴维突然来到房间里。
“黎先生到h市了,我带你去找他。”戴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许梵心里顿时一松,就像是终于可以卸下膀胱里沉重的枷锁,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轻松。
但很快,他一颗心就开始悬起来。因为戴维开始装饰起自己。
许梵麻木地任由戴维摆弄着他的身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任人摆布。
宴云生对乳夹从来没有什么兴趣,一次都没在他身上用过。
戴维照着黎轻舟的喜好,挑了一对乳夹。
他伸手用力凌虐揉搓他敏感的乳头,许梵不敢躲,跪都险些跪不住。
一直到许梵的乳头又红又肿地挺立,乳尖能夹住乳夹才肯罢休。
冰凉的金属乳夹连橡胶垫都没放,直接夹上许梵的乳头,痛得他不断发抖。
h市到底不是天堂岛。大尾巴的肛塞实在引人注目。
戴维放弃了,命许梵往后穴里涂满了淫药,又给他带上了一个电动按摩的肛塞。
最后,为他找来一件黑色风衣,命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就领着他往别墅地下停车场走······
街道两旁高楼耸立,挤压着人们仰望天空的视线,无声地向芸芸众生施加压力,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许梵坐在戴维的奔驰里,他麻木的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空洞的眼神里写满了绝望,这段时间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没有招牌的建筑前,外面看起来低调奢华。
守门的2个门童认得戴维,趴在车窗上极为恭敬地喊了一声:“戴总好!”
戴维把车钥匙扔给一个门童,让他泊车。与许梵一前一后下车,由另外一个门童领路走进这栋销金窟。
三人轻车熟路来到这家会所顶楼。
许梵的膀胱一直翻江倒海,这一路扶着肚子走来,几乎走得跌跌撞撞,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得脸色发白。
好几次他都疼的想原地蜷缩一会儿,却咬牙坚持着。
顶楼的包厢,昏暗奢靡,光线都带着糜烂的感觉,装修奢靡到令人作呕。
女人们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浓妆艳抹,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纸醉金迷中,出卖着自己最后的灵魂。
像是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拼命展现着最后的艳丽。
女人们穿着短裙,几乎可以说衣不蔽体。
茶几上也摆着小山似的现金,列成一排的酒杯下也压着一沓沓钱。
女人们喝一杯酒,就将酒杯下的钱通通收走。兜里实在塞不下钱了,女人就往胸罩和内裤里塞。凡是能塞进东西的地方,都塞着满满的现金。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乌烟瘴气弥漫着香水,酒精,雪茄和欲望的味道。
戴维带他走进的仿佛不是会所,而是深渊,许梵觉得快要窒息。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中央的宴观南。
深灰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领带板正地系着。
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衣冠楚楚。如同神只般,俯视着这肮脏的一切,仿佛与这污浊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宴观南只是伸手揽着女人的腰,却不像旁人那样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