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自拍,先不论为什么她的睡裙会散落在旁边,这种一般写真nv星才会用到的半漏不漏的角度是怎么回事。
【也给我发一张好不好】
「我可没法脱」
【在外面吗?】
「算是吧」
【你喝酒了?】
「没」
【我想看你】
她知道事已至此,如果不拍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一定会和她好好把账算回来,她叹了口气,尽量用不会拍到她丑陋睡裙的角度给她找了一张脸。
「你在医院?」
「?」
她放大了那张照片,才发现窗户上反s了她姥姥的病床的一角。
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接着给按掉。
【你怎么了????】
电话仍然不懈地再次打了进来。
「不是我」
「我在陪我姥姥而已」
「说了不能接电话了」
【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
【宝宝你要吓si我】
【姥姥还好吗?】
她有点纠结,现在这种情况怎么样都不算好。
【?】
「目前还算稳定」
「你乖乖睡觉」
【真的没法打电话?】
「没法」
「我走不开,要看着」
【情况那么严重吗?】
倒也不是很严重,很严重早就进去icu了,但谁都不知道下一次脑梗或者脑出血会不会致命,什么时候会发生。
「你好好睡觉,好好上班,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
【】
【我知道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给我回个电话】
「乖」
【那晚安】
「等等」
她突然有点不舍。
「我还想再看一张你的照片」
然后她明白了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睡裙日渐松垮。
这个混蛋竟然把它套在枕头上。
什么叫‘抱着你睡’啊混蛋!那个睡裙很贵的好吗?
她满脸通红地关了电脑屏幕,正好到了十二点了她的舅舅按时起了床,虽然她表示自己还可以再待一会儿但在她舅舅的坚持下她还是上了床。
盖上了被子之后,她发现自己今天也挺累的,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她被医院的定点巡房叫了起来,她哥在飞回北京之后,回家前顺路来看了一眼姥姥,上午的时候她舅妈来给他们带了点日常用品和换洗衣物,快中午的时候她二姨夫也来了一趟。
她二姨夫是个退休军人,g了一辈子到大校,算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g了一辈子也没出过什么岔子,但也没什么特别耀眼的功绩能升将。
他现在每天沉迷于健康竞走,一走就是十几公里的折返,也不带着手机什么的。
他来的时候正好姥姥刚吃完饭去检查了,护士说没有一个小时回不来,他们三个就也下楼去医院底下的小饭馆吃了顿饭。
说实话,他们三个人一般在家庭聚会上属于三个小团t,谁也没和谁多聊过几句话,一直到走到小饭馆里坐下,都安静地有些尴尬。
“月月,不忙啊?”是二姨夫先打开了话题。
“最近不太忙。”她说。
她是真的只有最近才不太忙,但他们这话到他们耳朵里,估计就变成了反正一般也没在好好上班吧。
“小临今天早晨还来了一趟,那孩子挺懂事的。”她舅舅和她二姨夫说。
她二姨夫未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月月也懂事,昨天晚上三个小时一直看着她姥姥都没动身。”她舅舅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反应过来她也在现场又转过头补了一句,还给她夹了一块锅包r0u,“月月你也趁着现在多吃点,医院里那玩意难吃吧,没办法脑出血病人就必须吃那个,你姥姥也不ai吃。之前我想着给妈拿点她ai吃的榨菜过来,可被你妈和我二姐一通说。”
咱妈也到这个年纪了。
这是他想说又不敢说的。
她舅舅算是他们四个孩子里面混得最惨的。
他曾经是首钢的员工,后来随着首钢的倒塌三十几岁就下岗了,现在成了一个小包工头,天天到处出差,不过他b起建房子,接的找矿脉的活更多一些。
曾经给带团队给国务院修过后面的院子是他的自满,据说是层层背景审查过后最后才定的他,不过她妈和她二姨都对此不屑一顾,觉得‘他还真有脸说出这是他自己的功劳’。
他们家人普遍自律,就他一个顶着挺大的啤酒肚,却从来都不和她爸她二姨夫大姨夫和她姥爷一起喝酒。
“月月听说你去见了你爸给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