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的疼痛转变成蚀骨的痒意蔓延全身,陈粟短促地啊了一声,言语间的甜腻不堪入耳,他咬破了舌尖,想要换回半刻清明,“狗比操你妈”
“把他裤子扒了。”
听见这话,陈粟心中的怒火转为惊恐,他挣扎着,“不要!”
有人捏住他的腰,有人摁住他的胸膛,双腿也被人擒住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求你了,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别这样!”黑布被眼泪浸湿,陈粟哀求道。
男人眼中只能看到陈粟张张合合的唇瓣,若隐若现的水红色舌尖邀请着人来品尝,口中的津液仿佛在发出甜滋滋的香气。
他钳住陈粟的脸颊俯身去亲,一下下吸允陈粟的舌根,舔舐口腔里嫩肉,不断搜刮口腔里分泌的甜水,用力地吃不听话的舌头,发出滋滋作响的口腔音。
“唔哈”
男人不知道舌吻了多久才起身,红色的唇珠被吮吸的越发鼓涨,被男人亲熟了的陈粟偏着头大口喘息,红色的指印在腰间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内裤在刚刚被强吻时被顺势扒下,男人愣神地低头,眼前一呼一吸的红色花蕊还吐着蜜液,像在邀请着人来品尝。
强烈的视线让陈粟羞愤欲死,意识到无力回天的他,身体不住地颤抖,哆嗦着吐不出一个字,手紧紧攥着,短短的指甲像是要掐破掌心。
但身体的反应他无法控制,被视奸的感觉让逼里不住地流水。
他好像听见了男人的一声轻笑,阴唇被指尖挑开,手指顺势滑了进去,阴道里空虚的感觉被填满。
“居然有个逼。”
“骚死了,摸两下就出水。”
陈粟听见这话,脑中像断了根弦,脑海里嗡嗡的,身体羞愤地轻颤。
男人的手指一下下捣弄,擦着凹凸不平的逼肉一下下插弄,陈粟不自觉挺着腰去迎合指奸,逼口被插的水迹淋漓,像被切开的水粉色西瓜瓤。
软软的阴道包裹着手指,男人将手指增加到三根,不停的抠挖,痒意一阵阵地传遍全身,陈粟挺着逼不住地颤抖,闭着嘴发出闷闷地呻吟。
手指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抽插都摁着阴道内壁,手指摸到一个凸起,陈粟难耐地拱起身子,男人一看他的反应,便越发去磨那块嫩肉,插的手指要恍出残影来,手掌也一下下拍打在阴蒂上,陈粟尖叫一声,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下体仿佛被搓麻了,颤着小逼不住地喷水。
“婊子,水喷成这样勾引谁呢?”男人用力扇了一下逼肉,打的水花四溅。
“啊!”小逼被打的收缩,想合拢腿,却被人掰开摁在桌子上不得动弹,陈粟仰着脖子吸气,短暂地疼完就是抓心挠肝的痒意,直想让男人再多扇几下解痒才好。
“越打水越多,骚逼。”男人又重重地扇了一下,骂道,“是不是想着勾引别人,让他们都来轮奸你。”
“骚逼,吃一根鸡巴还不够还惦记着别人的鸡巴。”
面对男人的语言羞辱,陈粟听的面红耳赤,他满含恨意地喊道,“我操你妈!贱狗!我要杀了你!”
男人呼吸急促了几分,宽大的手掌捏住陈粟的大腿肉,肉满的从指缝溢出,他放出狰狞地器具,肉粉色的鸡巴拍打在逼上,手指扒开阴唇,龟头一下下试探性地抽插逼口。
龟头的沿部反复刮蹭阴道的嫩肉,每一下都能带出滑腻的淫液。
渐渐地是布满青筋的柱身进去,但男人的抽插又慢又缓,像是以看陈粟的丑态为乐。
这样的刑罚明明才过五分钟,陈粟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他被折磨的意识不清,这种如蛆附骨的痒意,让他脑中渐渐空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满头大汗,不断地哈气,忍耐地想自己上手抽插。
“小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操逼?”男人低声哄骗,他低头去衔吸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断地搓扯阴蒂。
陈粟发出嗬嗬声,口腔里已经被血腥味充斥,却还是无法清醒。
“要不要我操你?说话!”男人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极致,这样磨逼对他们两个都是极致的折磨。
“呜想”陈粟终于受不住哭喘出来了,他难受地整个身子都汗湿了,痒的想把逼剪下来。
话音还未落地,阴茎就开始暴烈地抽插,一下下带出水光粼粼的淫液,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做响。
男人掐着陈粟的腰,发狠地打桩,插得陈粟娇喘不断,爽得直摆头。
“天生的婊子,插的你爽不爽?”男人低喘着又扇了一下阴蒂处。
陈粟爽的指尖都舒展开,下意识和以前一样呜呜喊道,“爽,好爽,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啊啊啊”
男人眸色加深,抓着他的头发,鸡巴硬的发疼发涨,他快速地抽插,“谁教你说的?怎么骚成这样。”
龟头慢慢钻到一个橡皮圈的位置,不断旋转研磨,陈粟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哭喊,“不要,不要”
“子宫?小婊子还有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