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立起来,随手推开腿间的两个女孩,鸡巴塞进校服裤子里走出消防通道,指着鲁木达的鼻子咬牙呵斥,“手不想要了直说!”
鲁木达连忙举起双手,“齐少息怒,我就是扶一下。”
齐向夕一把拉过陈默,单手扣腰牢牢揽在胸前,“我家人用你扶?!”
陈默被齐向夕勒的喘不过气,脸颊被他校服纽扣磨的生疼,心中却有一丝窃喜,原来齐向夕把他当家人…
鲁木达连忙摆摆手,“不扶不扶。”你拳头硬你说了算。
“不服?”齐向夕冷笑,一把卡住鲁木达的脖子,将近一米八的鲁木达双脚离地飘在空中,唯一的支撑点是齐向夕的手臂,“再说一遍,服不服?”
鲁木达双手握着齐向夕的拳头,一张脸脸憋的通红,第一次痛恨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没事弄这么多同音字干嘛,他是人高马大不错,可也挨不住这位从小招猫逗狗齐小爷的铁拳啊,“默儿,救我,咳咳。”
陈默从窃喜中惊醒,慌忙扑上去拍打齐向夕的手臂,“齐向夕,你想掐死他吗!”
“死不了。”齐向夕冷哼。
“向夕!”陈默害怕了,这一刻他在齐向夕脸上看到了齐向阳的影子,不止是长相和声音,更是浑身散发的杀伐戾气。
“真的把我当家人就放开他!”陈默声音颤抖着低喊。
齐向夕低头看陈默,他小溪一样清澈的眼睛里含着水泽,皱眉说,“这小子趁值得你哭一场?”
“如果被掐住脖子的是周期,你是什么反应。”陈默躲开齐向夕的目光,神情有些狼狈,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在齐向阳面前哭成孩子,却不习惯在其他人面前流泪。
“呵,周期哪有这么弱。”齐向夕松开鲁木达,看着他如一团棉花似得瘫软在地,“我兄弟拔根汗毛都比他骨头硬。”
周期是齐向夕的死党,两人一个冷酷,一个火爆,是学校里有名的“黑白双煞”,都是混出天际的主儿。
陈默检查鲁木达的脖子,不意外看到一圈殷红的勒痕,这兄弟俩都是一身钢筋铁骨,动不动就让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的兄弟哪都硬行了吧!”陈默很气,气的说话不经大脑,快速说完才觉得这句话太引人遐想,脸上瞬间涨热一片。
“鲁木达,我们走。”陈默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修炼一下不到家的说话技巧。
齐向夕看着陈默的背影挑起嘴角,那么纯情的小嫂子,怎么经受得起老哥那样的虎狼之欲呢。
“夕哥。”
一个小心翼翼的男孩声音叫声打断齐向夕的“臆想”,齐向阳收起笑意回头望去。
“打完了。”齐向辰低眉顺眼的说,脸颊上布满青紫的巴掌印。
齐向夕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齐向辰扶着栏杆爬起来,缩着肩膀走到齐向夕面前。
齐向夕一把握住他后颈,附身到他耳边,“疼不疼?”
“疼。”齐向辰说话都不敢张大嘴。
“哪疼?”齐向夕又问
“嘴疼。”虽然是明知故问,齐向辰也不敢不答。
齐向夕点头,放开他的脖子用两根手指掐住齐向辰脸上的肉。
“疼!”
齐向夕两根手指夹在红肿的地方,酸痛直冲脑门,齐向辰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有没有记性了?”齐向夕拎着他的脸,冷眼看他泪流满面。
“有。”齐向辰哭着点头。
“以后我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对陈默不恭敬的话,就拔掉你的舌头,记住没有?”齐向夕放开他的肉反手甩甩齐向辰的脸。
齐向辰捂住痛处疯狂点头,口水从不能闭合的嘴角淌出,混合着丝丝鲜血。
“向夕。”一个高大的男孩托着一只篮球站在楼梯口,微笑着叫齐向夕的名字,“差不多行了,陪我打篮球去。”
齐向夕一脚踢开齐向辰,骂骂咧咧向楼梯口走去,“周期啊周期,怎么每次我给齐向辰立规矩你就和稀泥呢,稀罕他?”
周期眺望走廊里哭成泪包的齐向辰,“唔,倒是不讨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下手了…”
“滚蛋!”齐向夕抢过周期手上的篮球,反腿就是一脚,被周期轻易躲开。
“认真要他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齐向夕认真的强调“认真”二字。
周期故作沉思,“唔,认真是什么,能吃吗?”
齐向夕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货没节操,不知道算不算同性恋的通病,总是管不住下面的一根,他哥没结婚之前也是这样的,结婚后…
齐向夕想想干瘪的陈默,不知道他屁股蛋上的几两肉能不能满足大哥的“好胃口”,刚才他可不是吓唬陈默,他大哥可不是有婚姻贞操观念的人,吃不饱真的会“点外卖”的。
“跪着扇自己巴掌的是齐向辰吧?”另一边,鲁木达虚弱的依着陈默往教室走,边走边问道。
“什么?”陈默恍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