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
滋水枪…这是马小于看到精液水柱的第一反应,然后他的头发、眉毛、鼻子、嘴巴、牙齿、舌头上被铺满了精液,因为长时间不射精,洛大牛的精液猛烈且浓郁,马小于被糊了满面后愣愣的咽咽口水,无措的看向钢子。
“唔。”有人用枪喷我。
钢子笑了,不介意马小于满头满脸的精液刮刮他的鼻子,“好乖,做的真棒。”
狗狗是需要表扬的。
“吐。”钢子在马小于嘴前摊开手掌,马小于张嘴,让阴茎锁掉落,又吞吞口水,咸腥感更加明显了,这时才陡然惊醒,自己被洛大牛,射颜了?!
“呜,嗯…”强烈的羞耻感让马小于无地自容,今天一天的遭遇比他前二十二年汇总还要精彩,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
“呜,我要回家。”马小于哭着,眼泪和精液混成一团,湿漉漉的可怜。
“小于…”洛大牛知道自己闯祸了,瘫在脚踏上跟着一起默默流泪。
对于两个小家伙的情绪失控,钢子和王燃并不惊慌,他们有足够多的经验应对奴隶的“爽后倦怠”。
爽后倦怠通常指男人射精后的不应期,精液喷发后,空虚寂寞瞬间吞噬着他们的神经,一般的男人会来一只事后烟排解情绪,而经验尚浅且刺激过度的两只小受选择逃避。
“狗崽子,回什么回,这就是你的家。”钢子笑骂一句,将马小于拦腰抱起放在洛大牛身边,硕大的脚踏可以躺下两个成年男子,只是必须要贴在一起,这样亲密的距离正好适合他们联络感情。
“在三楼看见10号了,我去拿。”王燃说。
“嗯,我去洗毛巾给他们擦擦。”
两个男人各自忙碌,顷刻小客厅里只有洛大牛和马小于对哭。
“小于,对不起。”洛大牛一整晚都在叫喊,声音哑的厉害,小声说着低三下四的话,说不出的可怜。
又是这三个字…马小于闭眼,“洛大牛,你是吃定我了。”
“我,我帮你擦脸。”
突然一条软棉的物体贴上马小于的鼻子,马小于惊讶睁眼,洛大牛正在舔舐他脸上的精液,两双眼睛对视,彼此眼中尽是狼狈的自己,但是狼狈之中又有说不出的温馨,像是互相依伴的幼崽为彼此梳理毛发一般。
“小于,刚才我真的很舒服,你呢?”洛大牛正经不了三分钟,看马小于没那么激动了,暗搓搓的问,“舔我什么感觉?”
“闭嘴!”马小于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下次换你试试就知道了!”
“好!”洛大牛迅速接话,仿佛就等他这一句。
“……”马小于语塞,他都要忘了,洛大牛这货一向没有下限的!
“你主人,每次…都那么狠吗?”马小于要感谢洛大牛的无下限,原本难以启齿的问题现在好问多了。
“嗯,狠,不过这次尤其狠,可着一个地方艹,还以为他要弄死我。”现场直播后,洛大牛堪比城墙的脸皮又加固了,说话更加没羞没臊。
“咳咳,弄哪了?”马小于红着脸问。
“就敏感点啊,我也不知道哪,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深点,有人浅点,就跟女人的子宫颈似得,磨到就非常爽。”洛大牛给他科普做受的经历,“但是一直磨就不是爽了,就像嗑药嗑多了,感觉自己的神经随时要奔溃,吓死我了,还好我还保留一丝理智,终于自救成功。”
“我听到你喊爸爸了。”马小于证实。
“嗯,主人最喜欢我主动叫他爸爸了,叫着爸爸撒娇,啥错都能饶一饶。”洛大牛得意洋洋,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学着点,这都是我用血泪总结出来的经验啊。”
“谁,谁要学啦,我又不是同性恋,更不是sub。”马小于的声音不自觉的大了。
“相信我,只要钢爷愿意,万事皆有可能。”洛大牛郑重的说。
马小于沉默了,扪心自问,只要钢爷愿意,自己不仅不会拒绝还会高兴死吧,从进群的那天起,真正的马小于已经从心底释放,刚才在客厅,他不是还跪在人家脚边讨水喝了吗?
他就是一个sub,一个期待被领养,被调教,被艹哭的sub。
面对唯一能分享禁忌心事的兄弟,马小于选择直面自己,轻声问,“你说,钢爷他能愿意吗?”
“唔,不好说,钢爷在圈里地位挺高的,各家主人的奴随便他用,三四年了没收过家奴,据说是嫌麻烦,很多承受力很强的优质奴都入不了他的法眼,这些年不知道从房间里拖出去多少主动送炮的,他这样的人收一个新手,几乎不可能…但是!”看马小于情绪明显低落洛大牛赶紧改口费,“凡事没有一定,刚才钢爷明明用圈内的规矩管教你了。”
“什么规矩。”马小于的眼睛亮了。
“永远不要对主人说不。”洛大牛抖了三抖,“刚才在楼上,我说了这个字,想想我的下场,还有你,脸疼吗?”
马小于才想起自己刚才挨了一巴掌,愣愣的碰碰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