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你先动的手。”

他的眼睛也红了，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顾惜，你只知道凌千暮现在很爱你，对你很好。那我以前对你不好吗？你跟他，不过才一年多，可我他妈跟你二十多年了！你就那么爱他吗？爱到这么快将我们的二十年忘的干干净净？”

“对。”顾惜想也不想地认了：“我爱他，很爱很爱。”

她眼中的恨和怨直接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抢在凌千越暴走之前继续说：“可是，我以前也很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她宛若发泄似的，一连说了五个很爱。

年少时，她的生命里全是他。

她怨恨道：“我的爱，是你自己不要的。那么爱你的顾惜你不要，你非要一个那么恨你的顾惜，你非要。”

一句话，直接扎中凌千越的心脏，他突然沉默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顾惜的眼睛看。

停留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捏得她腰部火辣辣的疼。

顾惜紧咬齿缝，冷声道：“放开我！”

他亦是紧咬齿缝，丢出两个字：“不放！”

顾惜：“……”

凌千越，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片刻，他又丢出两个字：“离婚。”

她也丢出两个字：“做梦！”

她决绝地说：“凌千越，你弄死我，你弄死我啊！”

他同样决绝地说：“我说过，你的命是我豁出脸面保下来的，你休想死！”

“那你想怎样那你到底又想怎么样！”顾惜恨得再也忍不下去，双手重重地推了凌千越一下，发泄地质问他：“你是不是就要把我变妓女变荡妇，是不是就要毁了我所有的生活，你才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