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童英哼道。
证明给我看。林思泸道。
我怎么证明嘛!童英道。
林思泸笑道:很简单,亲亲我试试看?
童英闻言,自是万分不愿意;但是事到如今,她又无论如何不愿意服软,便盯着林思泸俊雅的脸庞,万分艰难地思量着。
林思泸只等了须臾,童英便扳着他的肩膀将他的上身压下来,将唇送到他嘴上去。
童英的唇很软,很热。是夏天的灼热。
别说我不如男!童英放开林思泸。
林思泸不置一言,面无表情。良久,他才又说:便如何?有过相好的姑娘,约摸都十分熟稔于男女之事。
童英也不是傻子,一听便更恼了:你要我如何?
不如何。林思泸道。只是姑娘这般年龄的我,也已有过床笫之欢,也知道哪些姑娘是经过了人事,有过相好的。
他到底还在嘲笑她,笑她不如男子!
父母和祖母怎么说的?生个丫头无法当家,老童家要断了香火了;过继一个?谁不知童老母人脾气古怪,就连自家人都容不下,还要容一个过继来的宗子?
童英沉默了一会儿,道: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么,我还能不懂来!
林思泸笑了。那,证明给我看。
童英道:好哇!
林思泸盯着她倔强的双目,因醉酒而红润的双颊和唇,以及那尖尖翘翘的下巴,转了转手上的墨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