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拆着餐盒,突然站起来,“哥哥,我没拿餐具和饮料。”
“等一下,我去拿,马上回来。”他急匆匆地转身跑了,陈粟都来不及挽留。
看着庄青离去的背影,陈粟只好拿过三层餐盒,一点点将食物摆好在布上。
身后的草地好像有人踩动的声音,陈粟以为是庄青回来了,刚想转头,却被人掐着脖子摁到餐布上,眼前一黑,鼻间满是青草夹带着泥土的香气。
陈粟下意识惊呼,嘴巴却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呼救声被掩埋。
他想挣扎开,身后的人却将他的两个手腕反擒住,下巴被手掌捏住动弹不得,他没办法抬头向后望。
湿润地呼吸打在耳侧,“苏苏,我来了。”
变态还轻笑了声,陈粟睁着眼发出闷闷的声音,整个身体都被人压住,挣扎地手腕磨红了也没用,反而还消耗了自己的大部分体力。
他发誓他没在生活中听过变态的声音,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听着年纪比他大。
耳垂被湿润的舌尖舔舐,滚烫的吮吻一直从耳后到白嫩地后颈,“苏苏,你好香啊。”
舌尖打着圈的吮吸,白皙的皮肤留下一连串的红痕,陈粟羞愤地整个人都在颤抖。
感受皮肤留下的黏腻的触感,恶心地陈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忽然拼了命的挣扎,嘴里咒骂的声音加大。
身后人的嘴唇离开后颈那一块被亲到熟红的肌肤,发出满足的叹息。
嘴上的手掌被拿开,陈粟还来不及呼救,手掌盖住眼睛,身子被迫向后仰,眼前一黑嘴巴就被堵住。
滚烫的舌尖钻进陈粟的口腔,缠绕吸允他的舌尖,舔舐口腔里的每一处软肉,像陈粟是什么美食一般品尝,发出黏腻的口腔音。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陈粟被亲地大脑缺氧,胸腔不断起伏,乱动的双腿都渐渐停了下来。
“好甜。”身后的人像是吃不够似的,粗粝的舌尖舔着陈粟的上颚,发狠地吸允口腔里源源不断分泌的口水,像饥饿已久的鬣狗。
上颚的痒意让陈粟控制不住掐着自己掌心的软肉,窒息地快感让他全身的皮肤泛红。
一吻完毕,黏腻相缠的舌头分离,陈粟瘫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变态又倾身上前。
又舌吻了好几次,陈粟才学聪明了,他假意喘不上气,等变态放过他后,他突然大声呼救。
“救!”还没等他说出完整地救命二字,就被人压在身下捂住嘴巴。
陈粟气地不行,他扭动着头,趁变态挪手的时候,一口咬住他手掌的虎口处。
口腔里传来血腥味,他咬到牙酸也不松口。
变态毫无反应,任他咬。
被擒住的手腕松开,身下的裤子被人拉下,“还穿秋裤?好可爱。”
变态隔着内裤揉捏陈粟已经勃起的下体,陈粟连忙捂住下体。
穿秋裤怎么了?不穿秋裤不怕得老寒腿啊!陈粟睫毛颤动,流着泪越发使劲咬变态的手掌。
阴茎被狠狠揉搓,小逼从刚刚被亲吻就高潮了好几次,内裤湿漉漉的不能看。
“怎么这么多水啊苏苏,是吓尿了吗?”变态边说边准备扯陈粟的内裤。
陈粟心下一惊,怕被发现有个逼,连忙松开嘴,“不要!”
餐布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小青”。
变态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裤子一件件穿好,俯身又亲上陈粟的唇。
陈粟被亲到昏迷,隐隐约约中听道,“苏苏,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
等到陈粟彻底清醒,变态早就无影无踪了,他颤抖着拿起手机,庄青给他发消息说小姨突然让他去公司,不能陪他一起吃饭了。
陈粟面色阴沉地起身,他打开摄像头看了眼自己,手机里的人被亲地两眼含泪,眼尾发红,嘴巴发肿,脖间的肌肤也染上紫红的吻痕。
他眼含恨意,将脚下的饭菜一脚踹翻,“操你妈,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那天下午发消息请假了,没有去上课,一直呆在宿舍里,洗了无数遍澡,牙齿都被刷出血,第二天早上印子没消,嘴巴还是有点肿,换了件高领衣服,戴了口罩才去上课。
一上午都神经兮兮地盯着每个路过的人的右手。
那个变态右手的虎口处有牙印,一晚上绝对好不了。
梁凤元果然又翘掉两节课,大课间才姗姗来迟。
陈粟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就一眼,他就挪不开视线。
梁凤元右手手掌缠绕着绷带。
花香,落英苑,绷带。
是梁凤元?
陈粟死死地盯着梁凤元,从他进门到落座。
梁凤元感受到陈粟的视线,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陈粟阴沉沉道,作势要去抓他的右手。
梁凤元挡住他,冷声道,“发什么神经?”
“哈